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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tory has just begun (5)
他想起了很多從前的事,
他們的第一次錄音,
第一次登台,
第一次拿獎,
第一次......很多很多,
如果他們沒有解散的話,他們應該還有很多這些機會吧。
因為昌珉打電話時人還在片場拍劇,暫時還未可能離開,所以他給了在中一個地址,叫他先去地址裡頭的地方去等自己。於是,離開了父母家後,在中依照著昌珉給他的地址,來到眼前的這間酒吧,他看著酒吧的招牌,不其然地念出了它的名字:「Only Five」記得他們五個也有過only five forever的誓言的,可惜最後這個誓言還是實現不了。
在中推門進了去,四周漆黑一片,一個人影也不見,只有柔柔的鋼琴聲迴響整個酒吧。在中循著琴聲的方向,摸著黑地走去:「請問有沒有人?」沒有人回應,在中不由得擔心,該不會是自己弄錯了地點吧?但是昌珉說的地址明明是這裡沒錯,在中疑惑了。
走著走著,琴聲越來越大聲,在中看到前面有絲絲的微弱的燈光,同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,只是他不太敢肯定。他慢慢地近前,伸出手拍拍那人的肩膀:「請問......」於在中拍那人的時候,那人從陶醉中甦醒過來,停下了彈奏,那人轉了轉身子,面向在中。在中終於敢肯定那人是誰了,他是有天,不過他很奇怪有天怎會出現在這兒?
同時,有天在看到在中後,整個人都呆掉了,就跟先前在中的父母一樣,不敢相信此刻所見的事實。「怎樣,見到哥有需要這個表情嗎?」在中再次拍了有天一下,好叫他從驚訝中醒過來。
「在中哥,真的是你!」有天突然站了大來,在在中還來不及反應時,有天緊緊地抱著在中。「在中哥,真的是你!」有天語帶沙啞的,可以聽得出他哭了,是喜極而泣的哭。
在中同樣打開雙手,回應有天的擁抱,他半開玩笑地說:「哭成這樣子,是不歡迎哥回來麼?」
有天搖搖頭,仍然是哭不停。
在中心想:有天啊,你還是這麼愛哭,這麼感性,一點都沒有變到。「好了,不要再哭了。」在中放開了有天,並替他擦了擦眼淚,然後再說:「你剛在中彈的是什麼曲子,很好聽。」他坐了下來,嘗試把他剛才聽到而記得的音節彈出來:「是這樣彈的,對吧?」
有幾個音錯了,有天坐了下來,接著便彈起上來:「是這樣彈才對。」在中把頭倚在有天的肩膀上,閉著眼,好好地享受著這曲子。就這樣,他們一個彈,一個聽,維持了很久。「哥何時回來的?」有天一邊彈,一邊問。
「昨天。」在中仍舊是閉著眼,他再說:「昌珉叫我來這等他的,怎知你遇到你......」說著說著,在中才記得一個重要的問題,就是:「為什麼有天會在這兒?」
鋼琴聲仍舊彈著,但有天沒有直接回答案,只問了在中一個問題:「哥進來時,有沒有留意到門口的招牌?」
「Only Five?」在中想了一想說。
有天停下了手,琴聲停了,他說:「那是我們誓言,哥還記得嗎?」無論發生什麼是,我們五個人永遠都會在一起。
在中的眼睛黯淡了下來:「記得,可是.......」可因為我,這個個誓言打破了。
沒有等在中把話說完,有天便把話打住了:「雖然大家開始了不同的生活,但是有一點我們是一直沒有變到的,就是這個誓言。」
在中閉上眼,沒有開口問。他想起了很多從前的事,他們的第一次錄音,第一次登台,第一次拿獎,第一次......很多很多,如果他們沒有解散的話,他們應該還有很多這些機會吧。
「在我們心中,東方神起從來沒有解散過,我們只是暫時分開了而已。」有天悠悠地說。他相信總有一天,他們五個會再次聚起來,再一次以東方神起的名字站在舞台上,面對愛著他們的仙後。
「有天,我......」在中叫有天認清事實,他們已經沒可能了。
可是有天再次打斷在中,不讓在中把詬說出口:「所以我們開了這間酒吧,是......」
「延續我們東方神起的『Only Five』。」有天未說出的話,給正走過來的俊秀和昌珉搶先說了。
二人一走了過起來,便一起抱著在中,最多的千言萬語,也來不及一個深深的擁抱。「你們是否忘了還有我呢?」看見他們只顧著擁抱,不甘被忽略了的有天,也加入了他們。這樣,四個大男人彼此摟作一團,多令人感動的場面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人。
經過一輪抱頭痛哭後,他們四人坐了在酒吧檯前,互看了大家一眼後,都不約而同地笑了。因為此刻大家的雙眼,因為經過痛哭後,變得紅腫得要命。
「哥為什麼回來都不通知我們。」俊秀一開口便抱怨了。要不是昌珉通知自己,恐怕現在自己還蒙在鼓裡。
「因為原本是秘密回來的,所以不想太多人知道。」在中不說還好,一說了後,立刻惹來他們更大的不滿,有天說:「難道哥把我們當作外人看待?」
「對啊!」俊秀和昌珉趕著附和。
「當然不是。」在中立刻否認。
「那是為什麼?」三人異口同聲地問,看來在中若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意,他們是不會罷休的。
在中對著他們,支支吾吾:「這個......只是......」完全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可以過關。
「嗯哼...」時間一分一秘地過,三人還是靜心等待著答案。
忽然在中給他們的頭一人一打了一下,說:「你們這是什麼態度!竟敢質問你哥我!」鬥不過他們,在中只好搬出哥的架子來打壓他們。
「哥!」三人摸著頭,不滿地望向在中,太過份了,竟然想以這樣混過去。
「怎啦?有怨聲?」在中十分得意地說,好像忘記了是自己的不對在先。
「我們那敢。」三人說著,然後又是一輪打打鬧鬧。
玩累了後,俊秀整個身子趴了在桌子上,有感而發地說:「唉,今天難得在中哥回來,但允浩哥卻......唔唔」俊秀未說完,便給昌珉、有天一人一隻手掩著口,不讓他繼續說下去。他們二人瞪著俊秀,用眼神對俊秀說:小心說話!
「唔唔......」但單純的俊秀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,他不停掙扎,想脫離昌珉和有天的脅迫。
另一邊的在中,一聽到允浩,就身子明顯地彊硬了,但對著弟弟們,他仍要強裝自如地說:「是啊,我昨天在機場碰到了他。」
但是除了俊秀外,有天和昌珉還是看出了在中的不自然,二人放開了俊秀,尷尬地看著在中。
而剛得到自由的俊秀,大大吸了口後,再說:「我快要斷氣了,你們.......」才說到一半,有天和昌珉又給俊秀投了一記閉嘴的眼神,害得我們無辜的俊秀不敢再說下去。接下來氣氛持續沈寂,沒有人再開口說話。
「只要讓我做你甜蜜溫暖的睡床 oh baby
可以溫柔的把你摟在我的懷中哄著你入眠......」
突然傳來了Hug的歌曲,打破了沈默,正當大家疑惑之際,是在中揚了揚自己的手提電話,表示是自己的電話鈴聲。然後他便走到一邊接電話:「喂......嗯......知道了......我現在回來了......」掛斷電話後,在中走回來:「是我的經理人,他催促我回去了。」
在中這一說,立刻換來三人失望的表情:「這麼快!」他們互望了一眼,才剛見面不久,就要離別。
「又不是不再見,用得著這麼不捨嗎?」在中不解地看著他們。
「可是......」
在中似乎意會到他們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了,看來他們是以為這一別後,他就會回去日本,所以才會這麼不捨得自己。他笑了笑說:「我沒有跟你們說過,這次回來,是準備回來韓國發展嗎?」
三人呆了一呆,然後異口同聲地說:「沒有。」真是太好了,他們的在中哥終於回來了!
「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?」對於他們的興奮,在中實在有點兒無奈。
這個當然可以,既然會留在韓國,還怕會見不到面嗎?俊秀看了看手錶,見自己也差不到時間回去了,便說:「我也要走了,哥坐我車走吧。」
臨行前,昌珉和有天還是不放心地把俊秀拉到一角,吩咐俊秀要小心說話。
To be continued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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