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story has just begun (3) 
 
 
在見到對方的剎那, 
他們誰也不願先別開眼,更不願敢一下眼。 
因為他們都怕只要一眨眼,對方就會從眼前溜走...... 
 
 
當新專輯的宣傳活動告一段落,那已是兩個月後的事了。今天,在中與經理人悄悄地乘坐了班飛往韓國的航機,準備回國籌備他在韓國的第一張個人專輯。 
 
「在緊張?」坐在在中身邊的經理人從上飛機開始,就感覺到在中的不安。 
 
「沒有,我累了,下機再叫醒我。」在中把自己縮作一團,閉著眼裝著要睡覺。他的口雖然不承認,但的確,他是在緊張沒錯。對他來說,兩年沒回韓國了,到底韓國變成怎麼,他不知道;到底歌迷是否真的還記得他,他更沒信心;到底...... 
 
經理人拍了拍在中的肩膀,對他說:「這個是你的國家,不需要怕的。」說完,他也不再打擾在中了,拿了報紙出來打發時間。 
 
是的,那是我自己的國家,我有什麼好怕呢?當初自己隻身一人去日本,都沒有怕過,現在竟然怕回國?不就是回國而已,回去自己的地方有什麼好怕的!想通了以後,整個人在中隨即整個人放鬆了。 
 
其實,在中根本不是真的想睡的,所以當發現身邊靜了下來後,他打開眼簾眼,看見經理人在看報紙,於是忍不住問:「哥為什麼會跟我回去韓國?」在中實在很好奇他的經理人---山口誠,怎會選擇跟他回家,他大可以留在日本,然後帶別個藝人的,沒必要為了他離開日本的。 
 
「什麼?」誠哥(接下來就稱經理人為誠哥)從報紙裡頭伸了頭出來,想了想,然後裝著認真地說:「難得有人給給我繼續魚肉,我當然不會放過啊!」雖然這樣說,可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不放心在中一個人回國而已。 
 
在中聽了後,被逗笑了,「魚肉」?他到底把自己當作什麼呢?笑完後,在中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,就是「但哥會韓文麼?」如果不會韓文的話,他回到韓國豈不要輪到自己照顧他? 
 
「我沒跟你說過我在韓國留學過嗎?」誠哥理所當然地說完後,又繼續看回他的報紙。 
 
「是沒有。」在中笑了笑,這時睡意慢慢侵蝕了腦袋,他乾脆閉上睡一會兒。 
 
然後當醒來以後,他就要勇敢地面對今後的日子。 
 
 
 
經過漫長的旅程,飛機抵機場。在踏出機場的那一刻,在中從墨鏡裡看到一片紅海出現在自己面前,是曾經代表著東方神起的紅色氣球。 
 
但問題是,今天他是秘密地回來的,所以歌迷們是沒可能知道自己回來的。那麼這片紅海又是什麼回事呢?在中不解地望向誠哥,可誠哥都是攤攤手,他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。 
 
不過很快就知道原因了,在中看到了他,那個自己以為快要忘記的身影---鄭允浩。在中的身在顫抖著,他想逃,他很想逃離這裡,可雙腳卻不受他自己聽喚似的,完全動不了。 
 
「是英雄在中啊!」 
 
這時有個歌迷發現了在中的存在,隨即,尖叫聲慢慢充斥了整個機場,她們全都往在中這裡湧過來。 
 
身在遠處的允浩也因為這些尖叫聲而好奇地望了過來。 
 
是在中!允浩看到在中後,神情同樣呆了,他只能夠呆呆的看著在中,沒有任何反應。兩年了,他很想跑過去,緊緊地抱著在中,然後告訴在中,自己是多麼想念他的。可是允浩知道只要自己這樣做的話,必然又會嚇跑他的,所以他不能,他不能過去,他必須忍住。 
 
兩個人就這樣,相隔了好一段距離,各站一邊地望著對方,彷彿整個世界就只有對方。他們誰也不願先別開眼,更不敢眨一下眼。因為他們都怕只要一眨眼,對方就會從眼前溜走。 
 
「在中,我們快離開這裡。」誠哥見情況不對,也不顧在中願意與否了,立刻拉著在中衝了出去,然後乘車離去。歌迷見在中被拉走,立刻跟隨出去,根本忘了自己來機場的真正目的。 
 
 
車子開出了後,歌迷仍舊不擺休地在公路上追趕,直至下一個路口,車子才拋離了他們。 
 
「看來你回韓國的事,不用一天,就會洪動全城了。」終於不見歌迷的蹤影后,誠哥才真正地安心。「在中?」見在中沒有反應,誠哥連叫了他幾聲,但在中似乎還未從剛才的情況回神過來。 
 
允浩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機場?是剛從別的地方回來,還是要出發去其他地方?在中整個腦海中,全都是允浩的身影,全都是允浩的望他時的眼神。他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了,但滿腦子還是不控制地去想。他想知道他這兩年是如何渡過的,他想知道他有沒有消瘦到,他想知道他見到自己後為什麼沒走過來叫自己,很多很多,他都想知道...... 
 
「在中?你流淚了。」誠哥歎了口氣,這孩子真是的,不就是見回舊成員而已,有必要慌張成這樣?他實很擔心,若果有機會將來他們二人同台時,在中又何怎樣應付呢? 
 
在中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臉,是濕的,原來他根本沒有忘記過他...... 
 
To be continued.....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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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tory has just begun (2) 
 
他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孩, 
但小孩總有一天還是要歸家的, 
因為家裏的人一直在等待這個出走了的孩子...... 
 
今天是一場簽名會,是為了他的新一張專輯宣傳,在場來了很多歌迷,尖叩聲不斷。在漫長的歲月裡,在中也只有面對歌迷時,心裏才會感到踏實。對他來說,雖然他的親人、朋友都遠在他方,但至少在這裏還有愛著他的歌迷,他還不至於剩下自己一個。亦只有這樣,在中才可以得到一些安慰。 
 
面對長長的人龍,怎樣簽也簽不完的名字,在中並沒有任何倦容,依然保持著笑容地為每一位歌迷簽名,一一滿足他們的要求。 
 
在中忙於簽名的同時,來了一個歌迷,是說著韓語的歌迷,她說:「在中哥,我是從韓國來的,專程來日本看哥你的。」 
 
在這他鄉裏,聽到久違了韓語,在中竟然一時間反應不了過來。他停下筆,抬頭望向那歌迷,想用韓語跟他說些什麼,卻卡出喉嚨說不出口,是因為太久沒說到韓語,所以生疏了嗎?這還真是諷刺得很,現在的他竟然連自己的方言都忘了怎樣說。 
 
那位歌迷見在中沒有反應,就自個兒再說下去:「在中哥,你何時回來韓國?我們韓國的歌迷一直在等你的!」說著那位歌迷都著急到哭了,也許是太掛念偶像了吧。 
 
在中呆了一呆,明知她是因為自己而哭的,卻又完全不知該如何安慰好。他又低下頭,重新拿起筆簽名,簽後再把簽名遞給她,然後笑著對他說:「謝謝你。」這時的他除了謝謝外,已想不到有什麼可以說了。 
 
她拿了簽名後,就被工作人員帶出去,準備輪到下一個歌迷時,在中卻忽然站了起來,叫停了那歌迷,然後用著有點兒生疏的韓語大聲地對她說:「謝謝你們等我,我會回去的,一定會!」說後,連他都被自己說的話嚇了一嚇,更不要說在場的歌迷們聽不懂日語的日本歌迷們,全都呆了似的看著在中。 
 
直到那位歌迷消失了好久,工作人員喚了他多次後,在中才回過神來,坐回椅子上。看著前面等待自己簽名的下一個歌迷,在中尷尬地笑了笑,然後又繼續埋頭簽名。 
 
接下來的簽名會都平安地渡過,剛才的插曲似是不曾發生過般。 
 
 
完了簽名會後,在中一回到車子上,就整個人累得攤了座位上,今天真來了很多歌迷。 
 
這時坐前座的經理人轉了頭過來問在中:「在中啊,你今天跟歌迷說的話,是衝口而出的麼?」竟然當著這麼多歌迷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,雖然是用韓語說的,但難保會有人聽得懂,完全沒有想清楚後果。 
 
在中閉上眼,心裏不停思考著剛才自己所說的話,是,那的確是他衝口而出的話沒錯。可他知道這話一直都是自己心中想說出,又不敢開口說的話。他想,或許他是該感謝那歌迷的,因為她讓自己終於有勇氣說出這話。 
 
在中沒有回應到經理人的問題,只說了:「我想回家」 
 
經理人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:「回家?」他記得,在中從來不會叫現在住的地方做家的,因為他說過他的家在韓國,那個有著成員們的地方。而如今他竟會說想回家,那是表示? 
 
在中慢慢張開了雙眼,看著窗外那些不斷移動的人與物,他說:「我想......我是時候回家了......」是的,就像離家出走的小孩子,總有一天還是要歸家的,因為家裏的人一直在等待這個出走了的小孩。 
 
經理人聽了這話,明白了在中話中的意思,放心地轉回前頭。這個孩子啊,兩年前他來到日本,公司就把他交給了自己,看著他人雖然在日本,但心卻還在韓國,自已都不禁替他心疼。 
 
他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正直火紅的組合,會在一夜間突然解散,而他也沒有問;是什麼原因導致這孩子會決然放棄韓國的一切,來到日本重新開始,這個他更沒有問。經理人想,當有一天在中願去面對時,他就自然會自己說出來。現在的在中可能還未可以把過去放開,但最少他願回去面對,那就已足夠了。 
 
 
於是,在在中忙於進口這張專輯的宣傳時,經理人同時為在中著手準備回國的事宜。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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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tory has just begun (1) 
 
曾經他是一個有夢小孩, 
因為這個夢,他多了四個共同進退的兄弟, 
也因為這個夢,他失去了這四個兄弟,甚至他的愛...... 
 
終於忙完一整天的行程,在中回到住所,辛苦了一整天,他沒有立刻去沐浴,洗去一身的汗,反而坐到窗台上。然後習慣性地點燃了一支煙,望著窗外的晚空,一口一口地吸著。 
 
看著自己一口一口呼出來的煙霧,他忽然忘了自己是從何時開始又有了這個癮,好像是兩年開始的吧?之前會戒煙,是因為有個人對他說,吸煙不好,有害健康,希望他可以戒掉。 
 
所以他把它戒掉了,不是他重視自己的身體,而是因為這是那人希望的。對於金在中來說,那人的事,從來都比自己的事更為重要。不過,現在他已經沒有需要戒掉的理由了,因為那人已經不再在自己的生命裡,他也不必為那人而戒煙。 
 
這個時候電話響起,但他並沒有接聽的意圖,只是任由他繼續響,直到鈐聲轉為留言信箱,他仍舊是坐著那兒,沒有理會的意圖。除了他們會打來外,沒有人會打來的,所以每次這電話響,他都會因為他知道這個電話,刻意的不理會。 
 
「在中哥,生日快樂!」在中看了毛看電話,是生日嗎?原來自己忙到連生日也忘了。這是他第二個獨個兒渡過的的生日。沒有家人,沒有朋友,更沒有那幾個他視為至親的兄弟,有的就只有自己一個而已。 
 
對方停了一停,像是有些話想說,卻又難以啟齒:「在中哥,好久沒嘗過你的飯了,你何時回來煮飯給我吃......」在中繼續望著窗外,笑了笑,這個昌珉,滿腦子就只知道吃的小孩。不知沒有自己在他身邊,這小孩吃的好不好呢? 
 
「在中哥,恭喜你又老了一年了!」還是這麼沒正經,一聽就知道是有天。「對啊,我又作了首曲給你,你何時才願回來拿?你再不回來拿,我就給其他人了。」每次打來都有新曲子,你到底作了多少首曲子給我啊? 
 
又是另一個留言,是俊秀的:「在中哥,生日快樂!你回來好嗎?我們都很想你......」他永遠都是這麼直接單純的,在中鼻子一酸,我也很想念你們......不知你們過得怎樣呢? 
 
自從來了日本以後,在中便很少去留意他們的消息,因為他怕在他們的消息當中會包括那人的消息,所以他刻意不去留意,更刻意不去聯絡他們。 
 
他只知道,俊秀和昌珉相繼都作了個人發展,而且也很成功。有天則選擇了退歸幕後,成為作曲家的他,作的曲子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。這些都是從身邊的工作人員口中所知的,他記得他們也有提及過那人的事,可是他忘了。但忘了,是真的忘了,還是故意地去把他忘了? 
 
電話又再次響起了,在中知道是他,同樣地任由它繼續響著。他告訴自己,不要理會它,只要不去理會它就可以的。 
 
「在中,是我......」無論在中怎樣叫自己不要理會,怎樣告訴自己沒關係,可在聽他的聲音的那一刻,他的眼淚卻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。 
 
「在中,我......生日快樂!」只有一句簡單的祝福,然後電話裡頭靜了,在中這邊也靜了,在中閉著氣,不敢呼吸,一直等待電話裡頭再說下一句話。可就在這時,對方掛線了...... 
 
在中從窗台跳了下來,走近電話那裏,伸手拉起電話筒,哽咽地說:「你為什麼要打來......為什麼......」但是回應他的就只有一聲又一聲的嘟嘟聲。 
 
他抱著電話,任由淚一滴又一滴的落下......為什麼要這麼殘忍,為什麼要在他以為他不會再聽到這把聲音,也以為已經忘了這把聲音時,這聲音為何又要再一次闖進來呢? 
 
 
當初以為自己、昌珉、俊秀、有天......以及他鄭允浩,五個人會一直一起到最後,他會一直以東方神起的英雄在中與那人一起牽手到永遠; 
 
誰知他們終究是逃離不了解散的命運,就像曾經的H.O.T.,即使你有多紅,多大影響力,但只需一句解散的說話,當初的「永遠」便什麼都不是了。最後他們終究是分開了,而他也不再是東方神起的英雄在中,他只是一個落荒而逃的縮頭烏龜而已。 
 
逃,是那時的他唯一可能做的事。因為逃,他隻身一人來到了日本,這個沒有親人、沒有成員們的地方...... 
 
開心時,不再有人可以與他分享...... 
傷心時,不再有人會來給予安慰...... 
生病時,不再有人在身邊照顧他...... 
一切的喜、一切的悲,一切一切,都只有自己嘗...... 
 
兩年了,在中一個人獨自在日本發展,原來不經不覺已經過了兩個年頭。每天有忙不完的行程,一個接一個的通告。這樣雖然辛苦,但他卻甘心情願,他甚至拒絕公司給他的休息,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。 
 
因為他不容許自己有空閒的時間,好去想遠在韓國的他們.....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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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– 相見
趕了兩天路,在中和強仁他們來到自家的城門前。正準備要入城門之時,馬車突然急速地剎停了。
 
「昌植,給我叫金昌植出來。」允浩先一步來到馬車前,擋了在中他們的去路。一直在後頭追了他們許久的允浩,終於在他們入城前追上了他們。
 
馬車突然地剎停,來不及反應的強仁及在中一趺地撞了在一起。「怎麼回事?」強仁摸著頭,痛苦得苦起臉地走出去,看看罪魁禍首是誰。
 
強仁心情不好走質問允浩:「你是誰?為什麼擋我們的路。」
 
「叫金昌植出來!」允浩沒有理會強仁的話,心急地要見昌植。
 
「這裡沒有什麼金昌植,你最好給我快些讓開。」強仁無奈地反了白眼,這個人是怎麼回事,要找人也要搞清楚他要找的人在不在啊。
 
「那馬車上的人是誰?」允浩不相信,他肯定車裡的人絕對是苦等了五年的昌植:「出來。」
 
「在下金在中,喜瑞國王爺。」在中爽快地走出來,因為他亦想搞清楚,這把耳熟的聲音是誰。
 
「昌植,昌植,真的是你!」見著在中出的那刻,允浩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那人真的是昌植,允浩不理會其他人的眼光,急忙地下了馬,衝過去抱著在中。
 
「你......」雖然這個人給在中有種熟識的感覺,但是在中很清楚自己的確不認識這個人。「不好意意,我不是金昌植,也不認識這個人,請你放手。」
 
「放開在中。」眼見在中落在他人之手,強仁想去救他,奈何自己早在不知的情況下,被允浩的人捉住。
 
「不可能,你是我的昌植,絕對是。」允浩不接受在中的話,這張臉,這把聲音,以及這感覺都十分肯定地告訴允浩,他抱著的人便是他朝思暮想的愛人。
 
「請你放手。」在中掙扎地想脫離允浩,明明都是男兒身,但在中就是不夠允浩大力,怎樣推也推不開允浩。
 
「放開在中哥。」說話的是昌珉,早在收到通報說在中他們已到達城門,昌珉迫不及待地出宮要迎接他們,怎知在城內等了又等,就是等不到他們。昌珉急忙地帶領一批人馬走出城,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。
 
一出了城,昌珉立刻看見在中被一個人強抱住,再看清楚,那人竟是五年前在升愚國有過一臉之緣的鄭允浩,那時昌珉還未登基,奉了父王之命去升愚國參加允浩的婚禮。
 
「不管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在中哥,但身為堂堂一國之君,這樣胡亂強抱他人,是不是太有失禮儀呢?」印象中的鄭允浩,該是威風凜凜,而不是像現在般發瘋似地乏去理性。
 
因為昌珉的話,允浩遲疑了一下,在中趁這個機會撥開允浩,連忙地跑去昌珉身邊。
 
「你是誰?」允浩狼狼地瞪著昌珉,不滿這個不明來歷的人來破壞自己的好事。
 
喜瑞國王上,沈昌珉。」昌珉報上自己的身份後,繼而說:「今天的事,我不跟你們計較,還請你們自重一點,我們走。」說著,昌珉號令大隊回城。
 
「不能走!」允浩不可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。
 
「憑什麼?」昌珉挑挑眉:「要搶人前,都要清楚你的處境。」前面的自家的城門,一跨進城,只要他們不出來,允浩他能玩出什麼把戲?昌珉不理會允浩的話,帶頭地進了城,並且狠狠地關上城門。
 
明白眼前的情況,也明白允浩已經快失去理智,東海趁允浩要衝上去時,立刻上前拉住他:「陛下,這我們不利。」這是人家的地方,只要人家一個不滿意,命令城裡的士兵都出來的話,到時吃虧的一定是自己。
 
「難道要我眼白白看著昌植再次溜走?不可能!」允浩不肯妥協,只要他再走多幾步,他就能抓住他的昌植。
 
知道允浩不聽自己的勸阻,東海焦急地再說:「陛下,這畢竟是人家的地方,我們鬥不過他們的。」
 
「我不甘心!」允浩很不甘心,明明是這麼近,卻變得搖不可及。
 
「既然已經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在這裡,回去後我們再從長計議不遲。」一直追著東海一起來到這裡的銀赫,也幫忙地開口。
 
「陛下,他說得對,我們可以回去再想辦法。」東海雖然很不滿意銀赫一直死跟著自己不放,但難得這個傻子會有幫到忙的時候。
 
「但是......」允浩看著早已緊緊乎關上的城門,猶豫地掙扎著。
 
允浩有所猶豫,東海再下一成:「何況,這事若傳了回國,眾大臣必定又會有話說。」當初陛下為了昌植哥,不顧任何勸阻,取消了婚禮,早已令一眾大臣不滿。如今的事若傳了回國,大臣們一定會再說什麼。
 
「走吧。」情感還是敵不過理智,允浩狠下心地騎上馬,昌植你一定要等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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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也許,也許

弘儒國
希澈才剛從韓庚口中得知在中等人已離開的消息,正懊惱的時候,允浩已經趕到希澈暫住的別館時。
 
允浩才下馬,便立刻奔去希澈的房間:「希澈哥,昌植在哪?快帶我去。」
 
看見允浩的到來,希澈不但沒有高興,甚至帶著幾分憤怒:「為什麼你不早些來?」如今你來了,又有何用處呢?
 
「我......」允浩心虛地不敢望看希澈。
 
「你一定又以為我是耍性子對吧?」希澈質問著允浩,半個多月前便派人信給他,如果自己後來沒有再叫東海回國,他是不是不打算過來?
 
「哥,你聽我說......」允浩慚愧地面對希澈,的確,他一直都沒有把希澈的信當作一回事,直到東海趕來提醒自己。
 
不聽允浩的解釋,希澈有些心灰地說:「你來遲了。」
 
「什麼意思?」允浩呆滯了一下,沒有可能的,一定是自己聽錯,要不然就是希澈哥耍自己。
 
希澈別開了臉,拒絕回答,他真的有些恨允浩。他恨允浩為什麼不早些趕來,他恨允浩不相信他,他更恨自己又讓昌植從自己身邊溜走。
 
「哥,你說話啊。」因為希澈的沈默,允浩著急地抓著希澈。
 
「他走了。」說話的不是希澈,而是希澈身邊的另一把聲音。
 
允浩雖然不知道他是誰,但他很高興有人回應自己,他問那人:「走了多久?」
 
「他們是昨晚才逃走的,應該走不遠。」那聲音再說。
 
「東海,我們去追。」一聽到答案,允浩立刻要去追。一定趕得及的,他跟昌植不會就這樣便完了的,他也不容許他倆就這樣完結。
 
 
看著允浩遠去的身影,希澈忍不住問問身邊的韓庚:「韓庚,是不是連你都覺得很任性?」他很想知道,在韓庚心目中,自己是不是真的這樣。「我是愛玩,愛耍性子,但是該認真時,我一定會很認真的。」
 
「這......」
 
「五年前是這樣,如今又是這樣,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?」希澈想起那時,當他趕去跟允浩說,昌植要離開時,允浩也是叫他不要玩,他有重要的事做。那次就是因為允浩的不相信,昌植失蹤了;這次,也是因為允浩的不相信,讓昌植再次走了。
 
韓庚從希澈的臉上,看出傷心的情緒,有些擔心地問希澈:「你沒事吧?」韓庚從來不知道,原來高傲的貓,也會有無所適從的時候。
 
「沒事,我金希澈會有什麼事?」希澈才不要別人的可憐,他是金希澈,是天不怕、地不怕的金希澈。
 
 
「陛下,還記得我嗎?」當允浩如箭似的跑出去時,有個人在門口等著他。
 
「你是?」允浩停了下來,打量著那人,好似在哪兒見過的。
 
「預言者,看透過去未來的預言者。」那人說。
 
聽到這句話,允浩想起來了:「預言者?金基范?」
 
基范笑了一下,再問:「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?」
 
每當夜深人靜時,允浩都會來到他跟昌植一起打造的花園,這個擁有他倆無數回憶的地方,那是支持他不要放棄的唯一動力。
 
而兩年前的那一個晚上,當允浩又來到花園去思憶昌植時,他遇上基范。
如往常一樣,。
 
「不要放棄。」
 
「昌植,是你嗎?」在允浩沈醉在回憶的時候,身後傳來了一把聲音,他以為是他的昌植回來了。可是當他轉身一看時,出現的不是他熟悉的昌植,而是一張陌生的臉孔。
 
「你是誰?」這個地方除了他和昌植外,根本沒有人可以進來的。
 
那人沒有回應允浩的問題,只顧自己把話說下去:「要堅持你心裡的執著,也許希望很快就會出現。」
 
「什麼意思?」對於他沒頭沒尾的話,允浩實在聽不明白。
 
「在你身上,我看到奇跡。」那人再說。
 
「你是誰?」為什麼會跟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。
 
「你不用知我是誰。」那人抬頭望向天際:「我只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己。」
 
「你是怎樣來到這的?」他不是吩咐了侍衛,沒有他的吩咐,不得讓任何人來打擾的嗎?何況這個人更是他不曾見過的,那些侍衛是怎樣做事的,堂堂一個皇宮,竟然可以讓人自出自入的。
 
彷彿看透允浩心中所想的,那人說:「我想要去的地方,從來沒有人可以阻礙到我。」
 
「你......
 
「愛,我知道你心裡執著著一份愛。」沒有理會允浩,那人又繼續說。
 
「什麼?」允浩心裡一湯,這人到底是誰,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心底裡的執著。
 
「不要放棄。」那人又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。
 
「你......」他雖然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,但是他很高與,在所有人都叫他放棄時,終於有站了出來叫他堅持下去了。
 
「你這份愛不會輕易消失的,除非你首先放棄。」
 
「是不是我堅持,他就會回來我身邊?」允浩激動地抓住那人的手。
 
「也許會,也許不會。」那人給了允浩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。
 
「但是他已經死了......」這是允浩第一次親口承認昌植已死的事實。
 
「但你會放棄嗎?」那人問。
 
「不會。」允浩堅定地望著他,他不會放棄的,就算所有人都放棄了,他鄭允浩也絕不會放棄的。
 
那人笑了笑,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答案:「那就等吧。」
 
「你到底是誰?」
 
「預言者,看透過去未來的預言者。」說後,那人消失了彷彿他從未出現過似的。
 
昌植失蹤的第三年,就在他快要放棄尋找昌植,強迫自己接受昌植已不在人世的事實時,有個自稱是預言者的人,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,說了一番令人莫不著頭腦的話,然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 
因為後來他從神童口中得知,那人叫金基范,是少數擁有預知未來能力的預言者。也因為他的話,他一直堅持,一直相信著他的昌植,仍然在世。
 
 
「告訴我,那個金在中,是不是昌植?」允浩不希望,當自己追上去以後,才發覺那個金在中不是自己要的人,他很怕自己會再一次失望。
 
「也許是,也許不是。」基范又是回應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。
 
「什麼意思?」對於基范這個不清不楚的答案,允浩不明白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「你給我說清楚。」
 
基范沒有回應允浩,只提醒他:「我只能告訴你,不要抱太大期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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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錯過
 
原本強仁是想騎馬,可加快回國的速度,但由於在中一直有腳傷在身,不適宜騎馬。於是為了遷就在中,強仁只好改與在中一同乘馬車。
 
馬車上,在中和強二人均各懷心事,他們的腦裡一直都想著聽完基范的話。
 
「在中,你說我有什麼東西會留在弘儒國?」強仁想來想去,就是想不到是什麼。
 
在中聳聳肩,如果強仁自己都想不到的話,他又怎會知道。「不過基范說得出,應該不會有假的。」這點在中絕不懷疑。
 
「我知道,但我就是想不到啊。」強仁苦惱地說。「對啊,剛才基范跟你說的那個人是誰?」強仁想起基范同樣有提醒在中。
 
「我不知道,只是基范曾經跟我提過,北方有一個人一直等著我。」在中望著馬車外,想起兩年前,基范臨離開時,對自己說過的話。
 
 
「你不屬於這裡。」送行時,基范突然對在中說。
 
「什麼意思?」在中感到莫名其妙,不明白基范會突然說出這些話。
 
基范望向北面的方向,想了想後,說:「北方有一個人正等著你。」
 
「誰?」在中問。
 
基范搖搖頭:「說不得。」
 
「為什麼?」
 
「只要你們彼此的牽引沒有斷到,你們自己會相遇的。」說著,基范便頭也不回地步出城門。
 
 
只要我們彼此的牽引沒有斷到,你們自己會相遇的。那個跟我有牽引的人,到底是誰呢?在中一直都想不起來。
 
 
聽完在中的話,強仁疑惑地問:「北方?豈不是跟我們喜瑞國剛好相反?」
 
「對,不過我對這完全沒有頭緒。」在中都想知道為什麼北方,他不是一直生在南方嗎?
 
「其實在中你沒有想過要找回你的親人,回復記憶嗎?」強仁記得剛認識在中時,是五年前的事。那時父親剛從戰場回來,帶著當時滿身是傷且昏迷不醒的在中。當半個月後,在中醒來時,他已經失去了記憶。
 
「不知為何,每當我嘗試去回想,便會很痛苦。」在中嘆了口氣。
 
「很痛苦?」強仁想,是傷後的後遺症嗎?
 
「就像痛不欲生。」在中想了一會兒後,找出一個切合的形容詞。「也許是我潛意識地想忘記過去吧。」要不然,為何就算只是想一下,都會如此地痛?
 
「忘記過去?」強仁覺得很奇怪,每個失憶的人,不是都會設法地要憶起過往的嗎?
 
「也許是這樣沒錯。」在中無奈地說。
 
 
車外傳來了陣陣馬蹄聲,在中立刻解備起來,詢問車外的侍衛:「外面發生什麼事?」
 
「有一大隊人馬正向我們奔來。」侍衛如實回答。
 
「是李特的人嗎?」強仁想起昨晚對李特的惡作劇,怕是李特追上來要報仇。
 
「不像,他們好像是要向弘儒國的方向。」侍衛回應。
 
 
「你們快一點好不!」
 
這時,在中聽到車外傳來的那把聲音,覺得有些耳熟,好奇之下他伸出頭,想自清是誰。「咳咳咳。」怎知迎來的竟是陣陣沙塵,而人群早已走遠了。
 
 
銀赫遠看在前頭比他們快十倍的允浩,終於忍不住問:「李東海,那個昌植是誰?」竟有這麼大的能力,讓堂堂一國之軍日以繼夜地趕路,只為了見他一面。
 
「他是希澈哥的弟弟,另外.......」同時東海猶豫著要不要跟銀赫坦白,畢竟這是允浩的私人事:「也是陛下心愛的人。」東海還是說了,不知為什麼,他就是不想向銀赫隱瞞。「昌植哥在五年前突然失蹤了,陛下動用了很多人力去尋找他,但這五年來,卻一點消息都沒有。」
 
「那現在為何他又會出現了?」銀赫再問。
 
「我都不知道,只是希澈哥很肯定那個喜瑞國的王爺便是昌植哥。」東海只記得那天,希澈哥突然跟他說他見到昌植哥,要他快信叫陛下趕來。
 
「金在中?」銀赫不明白,喜瑞國的堂堂王爺,怎會變了希澈那個不男不女的人的弟弟?
 
「嗯。」東海點頭。
 
「你們兩個,在後面閒聊什麼,快一點!」心裡焦急萬分的允浩,幸不得可以馬上飛到弘儒國,但東海他們卻在後頭聊天。
 
只是,允浩不知道,原來他又再一次錯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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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- 預言者
 
丞相府
 
強仁和在中逃走的第二天,丞相府為他二人的消失,弄得雞飛狗跳。當李特仍在房裡睡得正濃,完全不知道府內出了情況之時,房外傳來了下人焦急的聲音:「丞相,大事不了。」
 
「什麼事?」李特迷迷糊糊地醒來,到底有什麼重要事,弄得外面那麼嘈雜。
 
「喜瑞國的人逃走了。」下人衝了入房說。
 
「什麼?」不會吧,他們不見了,聽完這個消息,李特立即睡意全失。
 
「丞相你......」下人抬起頭,想再說什麼時,看到李特的臉,竟然滿是墨水,完全成了個包青天。「丞相你的臉......」
 
「我的臉?」李特摸了摸自己的臉,怎麼有些濕淋淋的感覺,他再看看自己的手,全是墨水。 「這是什麼?」他立即拿了塊銅鏡來照,不照還好,一照之下,李特的氣全都攻上心口,氣得七孔生煙:「金英雲!!!!」
 
 
弘儒國 城外
 
強仁報完仇後,會合了在中,帶了幾個侍衛,先行出發前往喜瑞國。而晟敏則等整理好大軍,慢一點才趕上他們。走到一半時,強仁他們在路上看見兩個人影在路邊坐著,似是正等人。他們不以為然,繼續趕路。
 
當他們走近時,那兩個人起來了,其人一個更開口說:「好久不見。」
 
因那人的話,強仁他們停了下來,一看竟是認識的:「基范?」
 
基范露出微笑說:「我等你們好久了。」
 
「這段日子以來,你去了哪?」在中說,自從兩年前,基范離開了喜瑞國後,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。
 
「沒有,就四處逛逛。」基范聳聳肩說。
 
「你身邊的是?」在中留意到基范身邊的人,奇怪一向獨來獨往的基范,怎會有人跟在身邊。
 
「他是有天哥,是旅途時遇上的。」基范介紹著說。
 
「是嗎?」強仁看著有天,怎麼覺得有天這個有些耳熟,到底是在哪兒聽過呢?
 
發現強仁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,有天尷尬地向強仁笑了笑:「你們好。」
 
強仁明白自己的失禮,強仁立刻自我介紹:「你好,我是金英雲。」
 
「我知道,你是喜瑞國的強仁大將軍。」說完,有天再望向在中:「而你是金在中王爺,基范有提過你們。」
 
「你好。」在中回應了有天後,想起了什麼,基范故意在路上等自己,應該是有什麼事的。「你留在這等我,是有事嗎?」
 
「的確是有事。」基范笑了一下,在中哥不愧是在中哥,知道自己等他們是有目的的。在喜瑞國時,就在中自己最親,最疼愛自己,也最了解自己。「哥還是記不起從前的事嗎?」
 
在中搖搖頭。
 
「我剛剛在路上,遇到一個人。」基范停了一下,再說:「那人對於在中哥你,有著不一樣的意義。」
 
「就是你曾經提過,那個一直在等的的人?」在中想起基范臨離開喜瑞國時,對自己所說的話。
 
「對。」基范點頭。
 
「他在哪?」在中再問。
 
說不得。」基范回答了當初跟在中說過的話。「哥你明白我的難處的。」
 
「好吧,我不迫你。」在中知道基范所說的難處,也不好再勉強。
 
對在中說完後,基范想起了另一件事:「對啊,英雲哥,你有東西遺留在城內。」
 
「什麼東西?」強仁疑惑地問。
 
基范想了一想:「那東西對你來說,很重要的。」
 
「很重要的?」強仁立刻搜索身上的東西,沒有什麼漏,連他視為最重要的小木偶,都仍掛在腰間。除了小木偶,他應該沒有什麼再更重要的東西了。「不能透露多一些嗎?」
 
基范搖頭,說出這些話,對他來說,本來已經不對了,所以他不能夠再說了。
 
「但是我應該沒有遺留什麼東西啊。」強仁十分失望,但他真的他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忘了拿,但是基范的話,應該不用懷疑,正於他沒有懷疑基范會突然在城外等候自己。因為他清楚基范是什麼人,也知道他的能力。
 
「也許吧。」說完,基范想起自己是時侯要離開了。「我和有天該走了。」
 
在中想起昌珉:「不回去見見昌珉嗎?你走了以後,他一直想著你。」
 
「不了,我們的路剛好跟你們相反,我們要去弘儒國。」基范拒絕了,會停留在這裡,都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在中和強仁。「總有一天我跟他會再見的,只是現在不是時候。」
 
「好吧。」既然基范自己都這樣說了,在中自己也不好再說。「那麼你要好好保重。」
 
 
分別後,一直沈默的有天,忍不住開問口:「基范,為什麼總是把話說一半,又不說一半。」
 
「預言者,可以看透過去、未來,但不能夠改變什麼。這一切都是撐握在他們自己手裡,能夠改變未來的只有他們自己,我只能在旁提醒他們,不能說太多。」基范若有所思地說
 
有天想起自己:「正如你知道我的事一樣,都不能說太多?」
「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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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-不要走

弘儒國

強仁和在中被軟禁在丞相,已經有十多天了。這天晚上,當強仁和在中準備休息之時,窗外有道黑影飄過,強仁和在中對視了一下,立刻機警地拿起了劍,以防萬一。

「來者何人?」強仁問。

「王爺、將軍。」黑影從窗口跳了進來。

「晟敏?」知道是晟敏,在中和強仁放下了劍,坐到桌子上。

「小人是奉陛下之命,前來拯救你們的。」晟敏說出自己出現的原因。

「哈哈,在中真的讓你猜中了,陛下真的派了人來。」看來還是在中聰明,真的讓強仁佩服。

「晟敏,除了你外,還有其他人嗎?」在中問,既然陛下派了人來,看來他們是時間可以走了,他們待在這裡已經很多天了。

「丞相府外,有百名侍衛在等候,另外為了以防萬一,城外亦有一萬大軍等候。」晟敏如實地回答。

一聽見城外有一大隊人馬,強仁立即興奮起來:「太好了,等一下我出了城,我要帶領所有人攻入弘儒國。」竟然敢軟禁堂堂的強仁大將軍,這次我一定要給你們還以顏色。

「英雲哥,我們是逃跑不是開戰好不好。」在中對於強仁真的十分無奈,怎麼他每次做事前,都不想清楚的。

強仁反問:「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麼?」這豈不是便宜了那個姓李的和姓韓的。

「這些事,等回國了後再打算吧,我們一日未回國,一日就有危險。」相比起強仁,在中可是小心多了。

「但......

「將軍,你就聽王爺的話吧。」站在一邊的晟敏,都看不下去了,幫忙勸說強仁。

「算了算了,這筆帳,我遲早都會跟李特算清楚的。」強仁無可奈可之下,只能夠就此作擺。

「時間緊迫,你們快換上夜行衣,我們要趕在天亮之前出城。」晟敏拿出帶來的夜行衣,給他們換上,這樣對於在黑夜逃走,會更為有利。


換上夜行衣後,他們便出發了。走到將近城門時,強仁突然想起了些什麼。「晟敏,你帶在中先走,我還有要事。」

「什麼事?」在中有不好的預感。

「你們先走吧,我很快就會趕上你們。」強仁沒有說出自己的意圖,只是叫他們快走。

「王爺?」晟敏望了望在中,想知道他的意思如何。

「我們走吧。」在中嘆了口氣,真是對強仁完全沒法子。

跟在中和晟敏分別了後,又折返去丞相府。他偷偷地潛進了李特的房間,睡覺睡得正濃的李特,完全沒有發覺有人偷潛了進來。

「好一個李特,敢嘲笑我,敢困住我。」見李特睡得一點知覺也沒有,強仁隨時放下心來,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床邊。

「哈,這就當是小小的懲罰。」說著,強仁拿出預先準備的毛筆,開始在李特臉上塗來畫去。

「呵呵呵呵。」畫完後,強仁觀賞完自己的作品後,心滿意足地要離開。

這時,李特卻抓緊住了強仁的衣袖。

怎麼回事?強仁疑惑地看看李特,想要鬆開他的手。

「爹,是怎麼回事?」

「爹,我不走,我要跟你們一起。」

「你們放手,放我回去啊!」

「爹,娘。」

原來發惡夢,看著李特那痛苦的樣子,強仁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心疼,手不由自主地伸去拍拍李特:「沒事了,只是發夢而已。」

當李特的表情放鬆了後,強仁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嚇,自己怎麼會去關心這個人?強仁害怕得想逃離,於是不顧李特會不會因而醒來,他大力一扯,把自己的衣袖從李特的手裡扯了出來。

「不要走,不要留下我一個。」

強仁看了一看李特,最終還是走了。


沿路中,強仁一直想著剛才的事,是什麼原因讓他作惡夢呢?

我竟然想要留下來,陪在他身邊?因為他那句話?

不可能,強仁大力頭搖,我只是一時胡思亂想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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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– 天使般的男孩
 
「哥,怎樣了,李特怎說?」看見強仁回來,在中便口問。
 
強仁自個兒走到窗口邊坐下,完全沒有理會在中,或許是沒留意到在中的存在吧。
 
在中關心地問:「哥,你沒事吧?」奇怪,怎麼去了李特一會兒後,便變了另一個人似的?難道李特跟他說了什麼話,或是做了什麼?
 
沒有剛才的衝動,強仁沈靜地坐著,在中說的話,一句都沒聽進耳。拿出小木偶,他靜靜地看著。
 
剛於街外的孩子去完探險回來,弄得一身泥污的強仁,準備繞過大廳偷偷走回房間,以免父親看見自己現下的模樣後會責罵自己。
 
「金英雲啊,過來。」眼尖的金俊赫一早便留意到兒子回來。
 
「爹。」唉,還是難逃一劫,強仁只好乖乖地走進大廳,準備接受父親的責備,但願這次父親會手軟點。
 
金俊赫一看到兒子滿身泥污,頭髮飛散,就立刻氣極了:「你看你這是什麼模樣。」這個孩子,何時才會乖乖地待在家中,而不是出外玩得像個野孩子的。
 
「我......」強仁低下頭,害怕得一點都不敢望向父親。
 
這時一旁傳來了把聲音,為強仁解圍:「伯父,我想小英雲只是貪玩而已。」
 
強仁好奇地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,那兒坐著一個大哥哥。強仁的第一反應就是:好漂亮,好像天使啊!「你是......?」該不會真的是上天派來,琅把我從爹爹手裡打救出來的天使吧?
 
正洙走了過來,蹲下來,面向強仁:「你好,我叫朴正洙,我會在你家住一段時間,以後請多多指教。」
 
「我叫金英雲。」雖然正洙不是天使,讓強仁有些失望;但是一想到這個天使般的大哥哥會住在自己家,強仁就沒由來的高興。太好了,以後便多了個人陪自己玩。
 
「我知道。小英雲。」說著,正洙從身上找出手帕,溫柔地為強仁抹掉瞼上的污積。
 
那是強仁第一次認識朴正洙,那個天使般的大哥哥。
 
 
「正洙哥,我們去玩吧!」一早起來,強仁便興奮地走入正洙的房間,想叫正洙一起出去玩。
 
正洙看了看強仁,笑著說:「小英雲自己去吧,哥身子不好,不去了。」
 
正洙自小便體弱多病,這次會來金府家暫住,都是因為聽說城內有位名醫可以治得自己的病,所以父親才會遠道把自己送來好友金俊赫的家暫住。
 
「哥不去,我就留在這陪你。」既然正洙不一起去玩,強仁也沒心情去玩了,情願留在府中跟正洙一起。
 
「好。」正洙沒有拒絕,空出了半個位置,給強仁坐上去。
 
看著正洙拿著個小刀,在小木頭上又刻又削,覺得十分有趣:「哥,你在雕什麼?」
 
正洙故作神秘似的說:「等我完成了,你就知道。」
 
「哦。」既然正洙不回答,強仁只好乖乖地看著,等正洙雕刻完。
 
當正洙雕刻了七八成左右,強仁也慢慢看到木頭的形態:「是狸貓?」
 
正洙邊雕刻著,邊說:「對,覺得像我們的英雲嗎?」
 
強仁認真地看了看,天真地說:「才不像,我比它帥氣多了。」
 
「哈哈,送給你好嗎?」正洙被強仁的天真逗笑了。
 
一聽到要送給自己,強仁立刻雙眼發亮:「真的?」
 
「還是你不喜歡?」終於雕刻完成了,正洙把小狸貓遞給強仁。
 
「怎麼會,雖然它不像我這麼帥,我既然是哥送的,我就收下吧。」強仁接過小狸貓,高興得瞇起了雙眼。
 
「哈哈,那哥是不是要感謝你收下它?」正洙笑了笑。
 
「當然!」興奮地拿著小狸貓把玩著。
 
那是正洙送給強仁的第一份禮物,也是最後一份禮物。在那次之後,正洙便消失了,父親對強仁說是因為正洙的病好了,所以他回家了。
 
只是強仁不明白,正洙哥的病好了,應該是好事啊,為何父親的臉不但一點喜悅也沒有,甚至有些哀傷呢?
 
從此,強仁也沒再見過,那個在自己家住了半年的大哥哥。也許真的如當初所想的,正洙哥是天上派來的天使,時候到了他便回去天上了。
 
 
「英雲哥?」在中喚了強仁幾次,依然沒回應,於是在中走了過去,放大聲音:「金英雲?」
 
「啊!!!」因為在中的大聲叫喚,強仁立刻從回憶中醒過來,更被嚇得跌到地下去。
 
「你沒事吧。」在中無奈地彎身扶起他。
 
「你怎麼沒緣沒故的這麼大聲。」被嚇倒的強仁,十分不滿地說。
 
「是你聽不到,我才大聲一點。」在中沒好氣地說。
 
強仁懷疑地說:「是嗎?」
 
不理會強仁的懷疑,在中比較關心強仁剛才的表現:「剛才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?」
 
「沒有啊。」強仁立刻紅了臉否認。
 
在中望了望強仁,雖然覺得可疑,但並沒有追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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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木偶
 
弘儒國 - 丞相府
 
自那日被李特強行帶了回丞相府,在中和強仁已被留在丞相府五天了。對於此,在中可以氣定神暇等待弘儒國的行動,可是強仁卻不可以。
 
「在中啊,我們還要待到何時?」強仁在房中走來走去,都已經過了五天了,那個姓李的一點都沒有,也沒有放我們回去的意思,這個在中又一點都不著緊。「難道你準備一輩子留在這兒?」
 
「哥你就冷靜一下吧,再過多幾天,我們沒還回國,陛下一定會派人來找我們的。」因此在中倒沒有多擔心。他相信昌珉發現了他們被人扣留住後,一定會比他們這些人質擔心,會派人來營救,只是遲早的事。
 
「如果陛下的人來之前,我們就被他們殺掉了呢?」
 
聽到強仁的話,在中不禁覺得可笑:「哥,我實在不想說......」停了一停,再說「你真的只是空有蠻力麼?」連這麼沒腦子的問題都可以問出來,如果他們死在弘儒國的話,不怕會因此再次觸發兩國的爭戰嗎?弘儒國可不會笨到這地步。
 
「在中你!」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好兄弟的話,強仁一定會一拳揮過去,竟然連在中也這樣說自己。「算數,我自己去找姓李的!」說後,強仁衝了出房間,決定不管在人,自己去找李特算帳。
 
「唉。」面對已經消失了的強仁,在中除了嘆息外,就沒其他法子。就算他找了李特又如何,人家如果肯放他們,當初為何又要捉他們回來呢,豈不是多此一舉?
 
 
離開房間後的強仁走到走廊,隨便找了個下人來問:「那個姓李的在哪?我要見他。」
 
「將......要找...找我家...主人」不幸地被強仁抓著的下人,面對兇惡的強仁,害怕萬分,彷彿他要殺了自己似的。
 
「他在哪?」
 
「丞相.........書房。」下人完全不敢直視強仁,只求自己如實回答了他後,他會放過自己。
 
知道李特人在哪兒後,強仁放開了下人,氣沖沖地走去書房。
 
「姓李的!你們要把我們困到何時?」強仁一下子便衝了進書房,要跟李特對質。
 
從一大埋公文中抬起頭,被人打擾了工作的李特,不但沒有不高興,還好言好語地說:「強仁大將軍,是不是我丞相府有什麼待薄的地方?」喝了口茶,李特悠悠地站起來,看見強仁腰間掛著一個小木偶,腦子突然頓了一下,陳舊的畫湧進了腦海。
 
「我不是在中,沒與趣跟你玩口是心非的遊戲。」對於這個人前人後兩個樣子的狐狸,強仁早已受夠了。
 
「是嗎?」李特隨即回神過來:「想不到堂堂大將軍,到現在仍戴著這種小孩的玩意。」沒想到,他竟會把這玩意保留到現在,甚至攜帶在身。
 
「你管我!」因為李特的話,強仁紅了面,彷彿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似的,緊張地收起木偶:「你到底何時才放我們走!」
 
「我老實跟你說,想我放了你們,等本相心情好再說吧。」李特笑了笑,這個全紅著臉的人,真的是帶領著整支軍隊的大將軍麼?
 
「哼,你不放我們,我們不會硬闖出去嗎?」強仁覺得,這個人這張臉,真的越來越討人厭。
 
「你可以試試啊。」李特毫不在乎。「你們一行只有六人,但本丞相府內就至少有上百名的護衛,你有相心以一敵百嗎?」這個人,真的比一般小孩還要單純。
 
「哼!我就不信我闖不出去!」想他強仁在戰場上,對陣殺敵都沒有怕過,現在會怕這個小小的丞相府嗎?
 
「就算你闖得出去,金在中也不見得會跟你走。」李特根本沒把強仁的話當一回事,因為他知道決定權在金在中手上。況且,他要留的人是金在中,而強仁只是個附屬品而已,只要金在中人在,他一樣可以跟王上交代。
 
這下叫強仁沒話說,因為他心裡很清楚,在中一定會顧及著兩國的關係,而不跟他們硬碰上的。要不然當初,他們就大有機會闖出重圍,如今更不用對著這個笑臉狐狸。
 
不過如果這個人走了,李特又覺得有些不捨,因為難得有一個人可以這般有趣。李特勾起嘴角,笑著說:「你還是回房玩你的小玩意吧,待本相心情好時,本相自然會放了你們。」
 
「你!」在什麼小玩意!這個小木意對我來說,可是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!強仁握著木偶,對於李特的諷刺,差點衝口說出這話。哼,跟他說了又怎樣,他這種人不見得會明白。
 
「大將軍還有其他事麼?本相還有公務要處理。」李特指了指門口,明顯是想趕人:「請。」
 
「哼,你以為我很想跟你留在一個空間裡嗎?」臨走前,強仁還要很不甘心地大大踢了門子一下,以發洩對某人的不滿。
 
李特倒是被強仁這一踢的聲響嚇了一跳,繼而一笑置之,對於強仁小孩子般的行為,他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。「還是跟小時候一樣。」
 
 
第五章 – 天使般的男孩
 
「哥,怎樣了,李特怎說?」看見強仁回來,在中便口問。
 
強仁自個兒走到窗口邊坐下,完全沒有理會在中,或許是沒留意到在中的存在吧。
 
在中關心地問:「哥,你沒事吧?」奇怪,怎麼去了李特一會兒後,便變了另一個人似的?難道李特跟他說了什麼話,或是做了什麼?
 
沒有剛才的衝動,強仁沈靜地坐著,在中說的話,一句都沒聽進耳。拿出小木偶,他靜靜地看著。
 
剛於街外的孩子去完探險回來,弄得一身泥污的強仁,準備繞過大廳偷偷走回房間,以免父親看見自己現下的模樣後會責罵自己。
 
「金英雲啊,過來。」眼尖的金俊赫一早便留意到兒子回來。
 
「爹。」唉,還是難逃一劫,強仁只好乖乖地走進大廳,準備接受父親的責備,但願這次父親會手軟點。
 
金俊赫一看到兒子滿身泥污,頭髮飛散,就立刻氣極了:「你看你這是什麼模樣。」這個孩子,何時才會乖乖地待在家中,而不是出外玩得像個野孩子的。
 
「我......」強仁低下頭,害怕得一點都不敢望向父親。
 
這時一旁傳來了把聲音,為強仁解圍:「伯父,我想小英雲只是貪玩而已。」
 
強仁好奇地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,那兒坐著一個大哥哥。強仁的第一反應就是:好漂亮,好像天使啊!「你是......?」該不會真的是上天派來,琅把我從爹爹手裡打救出來的天使吧?
 
正洙走了過來,蹲下來,面向強仁:「你好,我叫朴正洙,我會在你家住一段時間,以後請多多指教。」
 
「我叫金英雲。」雖然正洙不是天使,讓強仁有些失望;但是一想到這個天使般的大哥哥會住在自己家,強仁就沒由來的高興。太好了,以後便多了個人陪自己玩。
 
「我知道。小英雲。」說著,正洙從身上找出手帕,溫柔地為強仁抹掉瞼上的污積。
 
那是強仁第一次認識朴正洙,那個天使般的大哥哥。
 
 
「正洙哥,我們去玩吧!」一早起來,強仁便興奮地走入正洙的房間,想叫正洙一起出去玩。
 
正洙看了看強仁,笑著說:「小英雲自己去吧,哥身子不好,不去了。」
 
正洙自小便體弱多病,這次會來金府家暫住,都是因為聽說城內有位名醫可以治得自己的病,所以父親才會遠道把自己送來好友金俊赫的家暫住。
 
「哥不去,我就留在這陪你。」既然正洙不一起去玩,強仁也沒心情去玩了,情願留在府中跟正洙一起。
 
「好。」正洙沒有拒絕,空出了半個位置,給強仁坐上去。
 
看著正洙拿著個小刀,在小木頭上又刻又削,覺得十分有趣:「哥,你在雕什麼?」
 
正洙故作神秘似的說:「等我完成了,你就知道。」
 
「哦。」既然正洙不回答,強仁只好乖乖地看著,等正洙雕刻完。
 
當正洙雕刻了七八成左右,強仁也慢慢看到木頭的形態:「是狸貓?」
 
正洙邊雕刻著,邊說:「對,覺得像我們的英雲嗎?」
 
強仁認真地看了看,天真地說:「才不像,我比它帥氣多了。」
 
「哈哈,送給你好嗎?」正洙被強仁的天真逗笑了。
 
一聽到要送給自己,強仁立刻雙眼發亮:「真的?」
 
「還是你不喜歡?」終於雕刻完成了,正洙把小狸貓遞給強仁。
 
「怎麼會,雖然它不像我這麼帥,我既然是哥送的,我就收下吧。」強仁接過小狸貓,高興得瞇起了雙眼。
 
「哈哈,那哥是不是要感謝你收下它?」正洙笑了笑。
 
「當然!」興奮地拿著小狸貓把玩著。
 
那是正洙送給強仁的第一份禮物,也是最後一份禮物。在那次之後,正洙便消失了,父親對強仁說是因為正洙的病好了,所以他回家了。
 
只是強仁不明白,正洙哥的病好了,應該是好事啊,為何父親的臉不但一點喜悅也沒有,甚至有些哀傷呢?
 
從此,強仁也沒再見過,那個在自己家住了半年的大哥哥。也許真的如當初所想的,正洙哥是天上派來的天使,時候到了他便回去天上了。
 
 
「英雲哥?」在中喚了強仁幾次,依然沒回應,於是在中走了過去,放大聲音:「金英雲?」
 
「啊!!!」因為在中的大聲叫喚,強仁立刻從回憶中醒過來,更被嚇得跌到地下去。
 
「你沒事吧。」在中無奈地彎身扶起他。
 
「你怎麼沒緣沒故的這麼大聲。」被嚇倒的強仁,十分不滿地說。
 
「是你聽不到,我才大聲一點。」在中沒好氣地說。
 
強仁懷疑地說:「是嗎?」
 
不理會強仁的懷疑,在中比較關心強仁剛才的表現:「剛才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?」
 
「沒有啊。」強仁立刻紅了臉否認。
 
在中望了望強仁,雖然覺得可疑,但並沒有追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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